应,让骆母十分意外,看来她低估了对方,没想到他颇有城府。
脸上的笑容减了几分,骆夫人轻咳一声,说道:
“高先生,我本没必要跟你说明反对的理由……”
她刚说了一句,高凡便chā话道,“伯母,如果您觉得没必要,完全可以不说,因为我也不是很想听。”
骆母,“……”
她的笑完全褪了下去,露出几分薄怒,高凡的态度让她觉得被冒犯了。
然而她并不想表现出多么生气,在意,因为高凡看上去还是那么温文尔雅,不动神色,她不想落了下风。
骆夫人尽量挤出一丝笑容来,却因为不甘愿而显得有些扭曲。
她继续说,“高先生,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固执,那看来我真的有必要把话跟你讲明。”
高凡点了下头,就像他平时听下属汇报一样的姿势,甚至还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看他这样,骆母感觉自己一口气卡在了嗓子眼里,这时候说与不说,仿佛自己都不占上风了。
因为高凡的态度摆明了是根本不在乎的!
因此,再开口,她的言辞冷厉起来,丝毫不留情面。
她道,“我并不是无缘无故反对你和骆七来往。一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