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到对方有哮喘的顽症,情绪太过激动便会发病,骆七也只好停下脚步,本来到了嘴边的犀利言辞,生生吞了下去。
周晔见他住了脚,一边平缓气息,一边对骆七讲道,“对不起,当年是我不对,对不起。”
说着话,眼泪汹涌流下,模糊了一张俊美无俦的脸。
可骆七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冷冷看他。
“对与不对,都不重要了,我们早已没有关系。”
不等周晔再说什么,他迅速转身走上岔路,身影很快消失在逐渐暗沉的天色里。
见他走得这样干脆,毫不留恋,周晔的泪流得更凶,双手捂住脸,抽噎起来。
明明是两人一起出去,但过了不到半个钟头,骆七先一步独自回来了。
察觉出不寻常,骆夫人应酬了周夫人几句,赶紧起身,将儿子拉到一楼的房间问话。
“建七,你这气势汹汹的样子是这么了?和周晔吵架了么?”
骆七点了支烟,走到窗口,不看母亲。
骆夫人又跟上去,语调耐心的劝道,“建七,周晔许久不来,你们又是发小竹马,有什么事好好谈,不要闹别扭,你周阿姨还在这里,看到你耍脾气成什么样子,你也二十六七岁了,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