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错人了。”
周晔情绪仍是激动,他道,“骆七,你别拿话堵我,你向我保证,绝不动霍再昱,我便承诺从此以后再也不会去sāo扰你和高凡。”
骆七发笑,“你有什么资本来要挟我?”
周晔,“……”
骆七起身,“实不相瞒,霍再昱是我研究生时期的学长,我颇为尊敬他,破坏他的前程,我实在做不出来。但是,你也要当心,若是有人把你用在高凡那里的伎俩,用在他身上,让他误以为,你和他jiāo往,只是为了接近我,也不知道他要怎样伤心,霍学长可是个实心眼,不似凡哥那样伶俐。”
周晔再也承受不住,指着骆七,“骆建七,你卑鄙!”
骆七笑笑,“我只是做个假设而已,你不必大动干戈。”
周晔自知理亏,即使被气的发颤,也再说不出话来。
“念在多年情分上,最后劝你一句:好自为之。”
骆七说完,看也不看他,径自走出会客厅,见佣人迎过来,吩咐道,“送送周先生。”
周晔哪用人送,他快步疾走,路过门厅的时候,有骆世华父子的谈笑声从餐厅传来,听起来洒脱随意。
他的眼泪再度蓦然落下,更加快了脚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