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呢,这会儿睡了。”
邹明那边停顿了片刻,说,“高凡,建七他心情不好,有些话,我们不方便劝,这段时间就拜托你了,帮我照顾好他,谢谢。”
这番话听起来如此亲近,已经远超邹明的身份,不由让高凡觉出蹊跷。
但他不便细究,应道,“放心吧,邹叔,我听你声音好像感冒的样子,要不要紧?”
邹明听上去鼻音很重,礼貌答道,“谢谢关心,我还好。”
听出他没有什么心思,高凡便没再多聊,叮嘱他注意身体之后,便挂了电话。
那天之后,骆七一直没有向高凡提起回大宅的情形。
他不提,高凡也不问,两人还是相处如常,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回到家里,同食同寝。
仿佛一切正常,但高凡每每看到骆七露出的心不在焉的笑容,心下都有些惴惴不安。
他倒不怕骆七会因为家庭压力与他情变,他从不怀疑两人的感情和骆七的坚定。
他只是担心,骆七该如何处理与亲人的关系。
高凡并不想让他因为自己,就与骆夫人彻底决裂。那毕竟是生他养他的母亲,一个人如果连亲人都不要了,那他对爱情又能有多坚贞?
但若是让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