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词儿都没有,期间赵阿姨多次劝,可她越劝,高父骂的越狠。
还是高凡对赵阿姨说,“您让他骂吧,不骂出来,他憋着也难受,何况这事确实我理亏。”
儿子认错如此彻底,高父反倒不好再说什么了。
当然,主要是年纪大了,体力有点跟不上,骂了半个小时也差不多了。
他指指沙发,对高凡道,“坐下吧。”
高凡这才坐下,他刚才一直垂手站在地当中,不做任何抵抗的被他爸念。
儿子坐在沙发上,自己坐在床上,中间竟然隔了好大一段距离,高父眼神不济,甚至遥遥的看不清儿子的五官。
他心道,这一间卧室都快比他家大了,骆家当真是豪门大户。
隔得太远,说话太费嗓子,高父便主动坐到了沙发对面的椅子上,看着儿子道,“我骂你不是反对你和小骆的婚事。”
高凡笑着点头,“这我知道。”
高父立即瞪眼,“你知道个屁。”
这时候赵阿姨在旁边笑着chā话,“小凡,你别生气,你爸也是臊得慌,早上他起床,以为是在酒店,跟走廊里路过的小伙子打听,\'服务员,这里住一晚多少钱?’,人家礼貌的跟他说,‘高先生,您是我们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