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野听着他们聊天,看了眼陈杨校服里的圆领红毛衣,上面有老式经典的菱形花纹,简单大方又好看。
织毛衣?他想了想,打开手机在地图上面找了一家店,放学后直接打车找了过去。
云乐等将近一个小时,闻野才从外面回来,他手里提着一个袋子,放在客厅,餐桌上的饭菜是温热的,晾着一杯白开水,yào片和体温计都放在碗筷旁边,“今天还难受吗?”云乐问。
闻野洗干净手进来,鼻音轻很多,笑道:“没什么事情了。”
云乐点头,不放心,又一次抬手贴上他的额头,他的动作又自然又亲近,却让闻野再次怔了怔,“吃完饭再量一下吧。”云乐说。
闻野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手指动了动,说:“好。”
一顿饭吃得安安静静,除了碗筷碰撞,还有细微的咀嚼声,闻野看了云乐一会儿,垂下眼眸。
这没什么,云乐只是在报答他,对他关心也是理所当然。
吃过晚饭,闻野把买回来的东西递给云乐,里面有一件白毛衣还有几团毛线,长针和技法图书都放在里面,笑着说:“毛衣是送给你。
云乐没接,问道:“是回礼吗?”
“嗯?”
云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