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巧玉挑了一颗烂了根的白菜,剁去尾巴,装进袋子里拎回家,王松这两天馋了,想吃馅儿,她昨天从隔壁摊买了块肥膘,熬夜炼了油渣子,和白菜放在一起,豁成馅儿,准备烙两张馅饼。
“嗒嗒嗒”的切菜声,回dàng在楼道里,这栋楼年久失修,隔音不好,陈巧玉刚把剁好的白菜搁在不锈钢盆里,就听到有人敲门,她扭头看了一眼,在围裙上蹭了蹭沾了水的双手,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校服的学生,个子很高,陈巧玉得仰着脖儿看他,问道:“你是......”
“我叫闻野。”那人介绍:“是云乐的同学,他暂时在我家打工。”
“哦哦,乐乐的同学老板,快,快进来,外面冷。”话是这么说,但实际上,室内外的温度并没有差多少,进门依旧带着寒气,陈巧玉把闻野邀请进屋,找个圆凳擦了擦让他坐下,他们家屋子小,一张床,一张桌子几把椅子,衣柜门早就坏了,歪歪斜斜的勉强能关上,角落堆着许多泡沫箱子,有空的,又装了杂物的。
陈巧玉给闻野倒了一杯水,搪瓷缸子放在四四方方的桌子上,桌面油乎乎的,她拘谨地擦擦了,觉得闻野坐在这房间里,显得格格不入,陈巧玉不好意思笑了笑,说:“你别,别嫌弃。”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