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一段时间,云乐都以为所有人的父母长辈,全是这样的相处,但只要他乖乖听话,总会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他太高看自己了,他根本什么都不是,如果硬要形容的话,他顶多算一个拖了段菲七年的拖油瓶。
今天没有风,枣树上的红坠子挂得稳稳当当,闻野仰着头说:“这颗树是我小时候种的,植树节,学校给每个人发了一颗小树苗,我从学校扛回来,跟爷爷一起刨了坑栽进去,后来它长大了,我就常常爬到树上摘枣吃。”他说着小时候的趣事,每一幅画面都活灵活现的,“你知道韩宸吗?”
云乐说:“是咖啡店的老板。”
“对,就是他。”闻野说:“那年我已经跟父母去了国外,假期回来时,正好树上的枣半青不红,韩宸过来找我,眼馋了,跃跃yu试的想要爬到树上尝鲜,但他知道树上有毛毛虫,怂恿我去,我回屋穿上了雨衣雨鞋......”
云乐问:“为什么穿雨衣?”
闻野说:“因为毛毛虫的毛沾在身上又yǎng又疼,很难受。”
“哦,所以你要穿雨衣挡着?”
“对。”闻野笑着说:“是不是很聪明?”
“嗯,然后呢?你上去了吗?”云乐好奇,他想象不到闻野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