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你再怎么瞒,也掩盖不了你爸是个瘸子你妈是个ji nu的事,你身体里流着他们的血,也就跟着我当个狗腿子,才能让你看起来体面一些。”
邹建确实说过这些话,但之前陈兵没有多余的选择,但如今不一样了,他像平时一样把事情应下,暗自握紧了拳头。
一夜转瞬而过,第二天早上闻野把云乐送到快餐厅里取传单,又骑着自行车去了韩宸店里,他没走平时的那条路,而是饶了一个圈,往南边去了。
南边的城市建设依旧脏乱差,想要改善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破旧的胡同里垃圾成堆,冬天都能飘出一股恶臭,半人高的铁皮垃圾桶旁边靠着一个醉鬼,刚从看守所出来,连着喝了好几天,醉倒在地上没人管。
“云锦鹏。”醉鬼稀里糊涂地听见有人喊他的名字,眼皮子动了动,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看见一道身影背着光,站在他跟前,往他脸上丢了一张纸。
“什么东西?”他脑子不清醒,看不清上面的字,那人就主动告诉他:“支票。”
“支票?给我?为什么给我?”云锦鹏云里雾里,全当自己在做梦。
那人突然笑了笑,说:“因为有两种人最好控制。”
“什,什么人。”云锦鹏在昏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