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的长毛,现在参差不齐不说,还东倒西歪,像是年久失修的斑驳墙面,让人看了觉得又丑又难受,想给它捋整齐了。
泽漆深深吸了口气,对百里钧道:“尾巴过来。”
百里钧不明所以的看着他,乖乖的把尾巴卷到前面,放进他手里,眯着眼睛休息,现在身上全部涂了yào,瘙yǎng和疼痛感已经不如之前强烈,yào膏抹在上面,还有些许清凉舒爽的感觉,他折腾了一天,这会儿又累又舒服,忍不住闭着眼睛想小憩一会儿。
泽漆低头检查了一番,发现长长的毛根部还有不少地方渗着血迹,尾巴上的毛本就比别处的长且厚,芙蓉润花珠的yàoyè又粘稠不好渗入,若是上yào,恐怕要费不少功夫。
他想了片刻,抓过一旁的剪刀咔擦咔擦剪了起来,不过一会儿就把尾巴上的毛剪了个干净,满意的点点头,开始上yào。
脱了毛的尾巴粗长长的一条,上起yào来也很是容易。泽漆顺利的上完yào,拍拍百里钧,让躺他躺好再睡,自己则出去洗了个手。
等他回来,百里钧已经沉沉的睡着了。
泽漆不放心的又察看一遍他的伤口,只这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百里钧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