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柴挑干了的树砍,南山不是挺多。”
周晨愣了一下,一时语塞。他们三人出门,一般打招呼接话这些事都是由周晨负责的,周阳看弟弟忽然接不上来话,赶紧说道:“我奶特意让我们来砍的,说湿枝子软和,给豆角绑架子正好。”
“是这么回事。”刘校长又转过头去写他的标语了。另一面墙上,村小学的李老师正用一捅泥巴把以前写的标语遮上,准备干了写新的,已经遮了一半,剩下一半“地有多大产”还留在墙上,前面被糊住的半句应该是“人有多大胆”。
周晨拿出他抄写的一张纸,走过去问他,李老师很耐心地给他逐个讲解了一遍,还给每个字注上拼音,方便他以后复习。
三人跟刘校长和李老师告别,走了一段,周晨才小声说道:“妈跟我说过好几次,对老师要诚实不能撒谎。我刚才跟刘校长怎么都说不出来假话。”
“我知道。”周阳也低低地回了弟弟一句,就不再说话了。一时兄弟俩都想起了母亲,没有说话,默默地往家走去。
兄妹三人到家,把小铁顺利地箱偷渡进西屋,才算松了一口气。周晨收拾了一下衣服,就揣着另一张纸出去桥四喜了。
周阳把他们从供销社换回来的东西分开,拿出五盒火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