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爬桌子上去也知道不乱踩,还把鞋脱了,就怕弄脏了课桌。
“墩子哥哥,你的手好了吗?”周晚晚好几天没见墩子了,去抓他的手检查,她前些天看墩子的手上都是冻疮,一动就流血,还有好几条大口子,看着吓人极了。她就在水里兑了药,骗墩子洗手。
因为不敢让药效太快,所以周晚晚每次看见墩子都要检查一下,再决定下次药量的多少。
墩子老老实实地让周晚晚抓着他的手翻来覆去地看,脸上的表情像在做梦。他一岁死了娘,七岁死了爹就开始在外面流浪要饭,八岁被侯家捡回去。每天挨打受累。侯家人没有一点好脸色给他,就是屯子里的人,也都说他是个野孩子。盲流,不肯让自己家的孩子跟他接触,就怕学了他的坏毛病。
他的记忆里,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像这个小丫头一样。小心翼翼地捧着他的手,心疼地问她。墩子哥哥你疼不疼?墩子哥哥你的手好点了没有?
墩子就是侯雪芳家捡来的那个男孩,今年十四岁,周晚晚在半个多月前才见到她。
自从知道值日的活都是侯雪芳的哥哥干的,周晨就不肯再提前走了。他看不惯侯雪芳的行事为人。更不能把自己的活推给一个本来就已经很可怜的人干,在周晨的带动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