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顾不得了,惊慌地跑过去,捧着她红肿发烫的掌心手足无措,“怎么搞的!?怎么忽然就肿起来了?!快快!我们上医院!”
……
一番忙乱下来,周晚晚的手包成了一只大粽子,被沈国栋陶瓷娃娃一样小心翼翼地带回来了。
回到家,几乎水漫金山。院子的青砖上都是哗哗流淌的自来水,屋里的水龙头就这么开着最大水流放了好几个小时。
沈国栋什么都来不及考虑,赶紧把周晚晚放到秋千上坐着,自己挽起袖子救灾。
忙活了一天,晚上躺在床上,沈国栋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几乎想为白天差点脱口而出的告白抽自己几巴掌!
小丫头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呢!你给我把自己管住喽!
默默地坐在空间里发呆的周晚晚也想抽自己几巴掌。
她慢慢解开手上的绷带,拿起画笔,开始画一幅在她的记忆里已经非常久远的画。
第二天,沈国栋和周晚晚拉锯了一早上,终于达成协议,沈国栋暂时不插手她学校的事,让她自己解决。
前提是保证不吃亏,不隐瞒,随时汇报进展。沈国栋有一票否决权,看着不满意随时可以插手接过来处理。
周晚晚刚进班级,高平丽就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