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我们呢嘛!我们看着她,一发现有这个苗头,你俩就赶紧把话说开了,以后就皆大欢喜了!”
沈国栋跟墩子仔细叮嘱,“这事儿你得让小二去办,他最了解囡囡,只有他能把她看住了。”
“你放心吧!囡囡的事小二肯定上心,你不说他也得看着她。”
可是还有一个难题,通过今天的事。沈国栋算是把自己看明白了,他不可能跟别人走得近的,就是听听他都反感得想把那个马干事扔乡下一辈子别回来,让他去做,那绝对不可能。
“你心里想怎么对囡囡,就怎么去对别人。”墩子想了想也觉得不可能,只能退而求其次。“尽量在能忍受的范围吧。实在不行,就给自己限定个数目,比如说最多只能看囡囡几眼。跟她说几句话,反正,就是减少在她身上的注意力,这个能做到吧?”
沈国栋条件反射地摇摇头。在墩子鄙视的目光中又勉强点头,“我尽量吧……”
周六晚上的聚餐非常热闹。不止响铃来了,霍老头带着肖劲也来了。
肖劲自从七零年阴差阳错地平反到绥林县文化馆工作以后,就一直暗中跟霍老头在搞文物修复,这些年。他利用自己的音乐知识和后来学的考古知识,修复了不少古代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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