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是他提出的，可是从效果来看，已经彻底失败了。
杜兰特忽然看着他：“你是说，卢阳知道我们要对他动手？”
库图曼刚才只是随口一说，听到杜兰特的反问，现在回想起来，却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我觉得很有可能，要不是知道什么，为什么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反而要撤回员工？”
杜兰特作为负责人，无法像库图曼这么武断。
“库图曼，目标在四年前来过美国，不过他那一次被枪击，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有到过美国。或许，他对美国有心理阴影也说不定……”
库图曼摇摇头。
“这种可能性很小，我查过那次枪击的资料，当时目标是什么状态先不说，枪击之后，他不但没有撤回在美国的员工，反而加大了产品的宣传，和现在的表现完全相反。最合理的解释，应该是他通过这件事情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匆匆撤回公司员工。”
“这真是最糟糕的可能。”杜兰特揉了揉眉心，两次失败让他心情越发的阴沉。
“目标一直不来美国，那我们只能等上面的安排，或许他们会批准到华夏进行秘密抓捕……”库图曼耸耸肩，反正这些事情不是他能够决定的。
“到华夏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