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滞涩,没有故意留出给主子反应的时间,曦太子就更舒服了。
“这就对了嘛,冰是你备的?”
安公公垂首:“摄政王的人送过来的。”
曦太子心说拉倒吧,解狗会想着仔细照顾他才怪,恨不得他麻溜死呢,最好死前再交个权。不过人都要脸,大面上该有的东西不会少了他,速度就别想了,应该是安公公想办法催了。
“行了,你退下吧,我睡一会儿,没叫人前,谁都别进来。”吃饱了也、喝足了,也就别折腾人陪了。
安公公恭敬退下,回到小小偏账,这里本不该有冰,曦太子说他用不了那么多,嫌冷,赏了些过来。
目光掠过升腾着薄雾的冰鉴,老太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内里一片安静。
摄政王大帐,解平芜放下书:“他倒是放心,不怕别人下毒。”
莫白:“安公公是宫里老人,底子清白,当年文淑皇后对他有恩,想是不会乱来。”
曦太子生母是淑妃,死后追封文淑皇后,皇帝后宫向来不消停,有些事曦太子不知道,别人心里明白。
有恩当报,话是这么说,可后宫脏事太多,很多时候是恩是仇都不一定,人们冷心冷肺,哪里记得那么多?因这些恩恩怨怨,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