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是。
哪怕西戎真的狮子大开口,坐地要价,说的天花乱坠,哪怕两国私下的确许了什么东西,此事也绝没有定论,没敲定的事,故意这么大剌剌说出来——
是为了骗他这个太子的话?
再看场内,气氛有些紧张,这正常,只要涉及国土纷争,气氛不可能轻松,可鲜于丸的得意神情过于明显了,好像在说:看,老子有哥哥帮我,你还是太子呢,有啥?
曦太子掌中扇柄转了个圈,微笑:“原来西戎为了赶孤走,给了赵国一城啊,摄政王也真是,为何从不与孤提起?”
鲜于丸:“是你们赵国要用一城来换你!”
“是么?”曦太子一脸惊讶,“为何孤并未见到国书?”
鲜于丸:“有没有都是这么回事!”
鲜于丰按下弟弟:“这有没有,不是下面人说了算,也不是太子您说了算,该是摄政王吧。”
所有人再次,视线转向解平芜。
解平芜只是放下筷子,对上曦太子视线,面无波澜。
看起来还是那个态度——不管,谁惹的事谁平。
曦太子深吸一口气,孤要这个摄政王有何用!
他直接把酒杯摔在地上,非常狠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