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宴,太子殿下也要来……这盐签一事,本由我来办,昨日宫里来了信,我便将此事直接让给了太子殿下,这般处理,不知王爷可还满意?”
斟酌着摄政王脸色,赵扬又道:“哦,还有我手上其它事务,稍后就过府同王爷交接么?”
解平芜表情淡淡:“若心中不满,你该去同皇后交涉。”
赵扬:“王爷可是误会我了,哪有不满,怎会不满?皇后娘娘懿旨发出,我等自该遵从,可外头的事,总得问问您的意思——这里没外人,我便直言了,王爷真的将这些事都交给太子?都交过去了,太子能办?”
解平芜:“自然不能。”
“那还——”赵扬声音突然拔高,又生生卡住,好像悟了什么,觑了觑对方神色,眼睛笑开了花,“没错,正该交由太子!太子将来要承一国之事,自该好生历练,怎能偷懒?初来乍到不熟练很正常,遇到棘手问题再来问您么!王爷英明!”
亭子里二人‘相谈甚欢’,气氛正好,案几下曦太子气的咬牙切齿,心里脏话差点飙出来。
道貌岸然!衣冠禽兽!一丘之貉!果然搞政治心都脏,浑身都是心眼,就是没一个好的!他就说怎么解狗那么大方,原来是故意的,把所有事都交给他,委以大任,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