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写字:求我。
曦太子:……
行叭,人在屋檐下,谁能不低头?反正打脸什么的,第一次可能有点疼,以后习惯了就舒服了……
他拽住解平芜衣角,晃了晃:求你了。
解平芜眼神一顿,唇角几不可见的扬了扬,轻咳一声:“听闻尊夫人喜欢芍药。”
赵扬似乎不懂这话题的跳跃性,却也老实的回答了:“是。”
解平芜看向远处东北方向的花枝:“那一枝不错。”
赵扬:“王爷好眼光,确是很美,簪在鬓间一定很好看……王爷且等我一等。”
哪怕是为了保持爱妻人设,他也得站起来走过去折花。
凉亭瞬间安静,解平芜声音不疾不徐:“还不出来?”
曦太子立刻滚了出来,躺在地上瞪他:“姓解的,欺负孤上瘾了是吧?”他一双眼睛长得极好,清澈澄净,似秋夜湖水,倒映着天上皎月,就是太凶太凶,一丝柔软温和都没有,“ 枉孤还记着你,给你送好吃的!”
他不提送吃的还好,一提起来解平芜就心梗,好吃的他没吃着,就吃了碗一颗盐都没放的萝卜汤!
“太子有空,不如干点正事。”
这貌似责问的态度,你品品,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