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少年眼神闪烁,气息起伏,连落在脸上的斑驳光影都在捉迷藏,看起来很是有问题。
解平芜眼梢微眯,放弃劝对方不要随便冲动的念头,神色从容不迫,话音不疾不徐:“说说看,哪里不明白。”
矜贵中带了些许高傲,嫌弃中挟着几分调侃,竟无一丝破绽!
曦太子非常紧张,压力山大,心跳怦怦加速,甚至不敢看对方的眼睛:“又,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明明是你先喝醉了!”
解平芜不动声色:“我为什么喝醉了,你不明白?”
酒醉后会断片,没喝前,所有事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曦太子知道这件事没法赖:“没错是我硬给你喂的酒,但那时我不知道你一口就能醉!别人都说你海量,我只是觉得大难不死,好东西不能独占,好意同你分享的!”这事根本就不能深想,越想越憋屈,越想越生气,连带着眼神都幽怨起来,“谁知你喝醉了竟那般放浪形骸,为老不尊,撒娇耍赖,做出那样的事,还——”
等等,不对!
曦太子突然注意到解平芜眼神不对,似乎对‘放浪形骸为老不尊撒娇耍赖’这些字眼十分不认同并且抵触,虽然他眼神变化极快,几不可察,但他们可是有过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