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太子嗤了一声:“我是谁?不是谁有什么区别?”
解平芜眯眼:“赵国之主,身体贵重,自身安全理当凌驾所有一切以上。”
曦太子觉得这话有意思:“所以摄政王满,不是因为孤不管不顾,不想干正事,而是因为孤这冲动,是为了鹿游原?”他眼梢弯弯,笑了,“摄政王醋了?”
解平芜眼神更加危险。
曦太子已经破罐子破摔了,怎会害怕,接着道:“那日公主府宴上,明明气氛还好,孤也没怎么惹你,你却气成那样子,都上手要掐孤了,也是因为——孤帮了鹿游原?啧啧,还真是没想到啊,摄政王还这么关心孤的感情问题呢。”
解平芜声音挟着寒霜:“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么?”
曦太子当然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就是故意在歪曲事实,气解平芜。
盐签一事,他本不想管,也铁了心的不管,可鹿游原太像当初的自己,他年少时吃了太多苦,知道这条路有多难,看到相似的找不到路马上要撞的头破血流的人,有些于心不忍,顺手帮了。帮了,自然也就违背了铁心不管原则,或许在解平芜心里,这就是出尔反尔,言行不一,又当又立,人家瞧不上他正常。
可是谁让他陷入这种境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