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吗?他感觉好像不是。花天酒地的时候,就更能安慰自己了,钱不好使还是酒不够醉妞不够香,为什么要累死累活去追求什么意义,真的追了就一定能成功吗?不,有可能被打断腿,并且被抢走钱,一分都得不到。
他一直这样混着日子,说服着别人,也说服着自己,很久很久,他逼着自己不去想那些事,尤其是眼前这一幕,永远都不要想。
可是眼泪不听话,一颗颗掉了下来。
曦太子知道,说什么都没用,其实他就是个懦夫,什么不要江山,一切都不管,的确有初来乍到的战战兢兢,对政局的担忧,更多的,是他源自内心的恐惧。
他是个胆小鬼,从来都是。练什么格斗术都没用。
他掀开袍角,轻轻跪下,朝床上人虔诚磕了个头。
“别人不知道……您心里肯定明镜似的,我有点怕,真不知道这条路怎么走,您可能给些指点?”
墙角三足兽鼎燃着药香,房间安静无声,没有人回答。
曦太子抹了把眼泪,缓缓叹了口气。想想也是,他又不是人家亲儿子,指点是不可能指点的,没把他打跑就算好的了。
“我真的……没想来京城,可似乎没有别的路,”他行到床边,小小声,“您觉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