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因有细作暗中捣鬼,才一直未寻得真相,是这样的……”
解平芜听完,第一个反应是皱了眉:“此事卷宗悉数送到王府,不必呈给东宫。”
“是。”
若是以前,曦太子不会知道这件事。摄政王掌赵国大权,每日处理政务无数,就算现在在教导曦太子,基本上大多事都在自己拿主意,一点小事,不报东宫就不报东宫,自己处理也就处理了,掀不起什么大风浪,曦太子也不会在意。可现在不一样,曦太子刚刚有惊人表现,正是趁势而起的大好时机,有那小心思多的臣子,可不就见缝插针,暗搓搓打小报告了?顶多谨慎一点,不想让摄政王知道,写封匿名信呗。
于是曦太子就知道了这件事。也没想借这件事造作,干脆坦诚一点,解平芜来时,他直接就问了:“不是说好了教导孤政事,摄政王为何要藏私?”
相处日久,解平芜太了解他的小动作小表情,很快便猜到了,小太子指的是哪件事,又为什么会知道。
“摄政王不准备解释?”曦太子细白指节一下下敲打着桌面,脸色严肃,“是后悔最初的决定,不该教孤,放权给孤,还是认为孤能力不足,干不了这些事,遂干脆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