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四次,解平芜委屈了,不干了:“不要,不甜。”
目光还极为暗示的,直勾勾看向曦太子的唇。
曦太子一点都不怕:“刚刚还叫人家曦宝贝,现在亲手给你敬酒你都不喝了?”
解平芜用力摇头:“不是,我没有!”
曦太子杯子递过去:“那就喝!”
解平芜感觉有点奇怪,但好像是这个道理?他接过杯子,喝了。喝了一会儿,又不行了,开始闹,嫌不甜,不喝。
曦太子眯眼:“你可想好,我现在给你敬酒,你不喝,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解平芜无尽委屈,抱住酒杯喝了,弱弱提要求:“要甜甜的……”
曦太子敷衍:“好好,下一杯给你甜的——”
连吓带哄,曦太子把桌下珍藏的酒都喂给了摄政王。这么生闷,酒量大的都受不住,何况一口醉的人?还想干坏事?
摄政王闭着眼睛头往桌上一磕,直接醉死了过去。
还好今天是锅子,耽误了这么久也没关系,下点菜肉,曦太子自在从容,旁若无人的吃了个饱。吃完放下筷子,打了个嗝,曦太子拍手叫安公公进来,指了指不省人事的解平芜——
“找几个人过来,送摄政王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