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候着。然后有位差官来,说你已经被开释,高晋备下席面向林叔赔罪,你也去了,让我前往,我隐约觉得不对,想婉拒却还是被胁迫来了……”
“这些日子让你担惊受怕,都是我的错。”宋怡临与文然多日不见,又是那样生死未卜的情况,文然有多着急宋怡临不用想都知道,他也急,却没办法。
“宋哥,究竟发生了什么?”文然又摸上宋怡临的脸,好一阵摸索,低声喟叹,“你瘦了许多。”
宋怡临覆手盖在文然的手背上,低声轻笑:“哪里可能瘦,牢中并不委屈,一日三餐都好,不愁吃喝。倒是你,方才抱你越发轻了,再这么下去我都怕一阵风来就能将你刮走,我若扯不住你如何是好?”
文然知道宋怡临是逗他,可他偏是笑不出来,原先是宋怡临一人被囚,后来是他被困,现在两个人都被关在了这里,如何解困他毫无办法。
“我被带到这船上之后,并无人过问,只将我关在房中,他们究竟要做什么?”
“有人留书,要拿账簿方可将你赎回。”
“账簿?蔡靖山的?”文然咋舌,“我有何用?就因为我是文家的人?”
“约莫是你再琼林宴上引得郭梦颖侧目,瞧上你了,想做一出美救英雄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