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做的事正是危险。”
“我不可能离开你,不论是什么原因、不论发生何种情况、不论你要做什么。”
“我知道,可我不想骗你瞒你。夺嫡是万死难有一生的凶险之途,即便成了,也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我回来是因为我答应了的,可于你却是无论如何都不值得。”
“为你就值得。”
魏楚越看着韩牧川直叹气,他真的半分说不动他。
韩牧川抬手抚摸魏楚越的额头:“你既然答应了,便是心里认为值得,于我便都是值得。”
“我答应是因为……”魏楚越眉头皱得很深,“……为,无愧于心吧。”
这座城再黑暗也还有着灯火点点,有当年先太子想要保护的臣和民。魏楚越不恨他,甚至不在乎他,也不想为他正名洗冤,所以当瑞王来卞城,魏楚越就跑了。细想想,他躲的并不是麻烦,而是他知道瑞王向他开口,他会答应,那个人与他无关,可瑞王救过他性命、文老教过他课业,他亲缘浅薄,却有人待他很好,不论报恩还情,只是做他该做之事、护他想护之人而已。
山中静谧,韩牧川却仿佛能听见风雨声来,他将魏楚越护得很紧:“阿越……”
韩牧川笑起来,不过是天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