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转念一想,自己这样说,反倒更加尴尬了,所以索性不说了。
容晏目光灼灼的盯着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看看有没有发烧。
“都一个月了,不会再发烧了。”纪箐歌又是哭笑不得的开了口,“小师叔,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
她刚醒来的时候,晚上经常发烧。那时因为伤势没有好转,她便一直住在陆机那边,方便他给她治疗。在那边的时候,都是容晏整晚不睡觉的照顾她,尤其是她经常反复发烧的那段日子,他几乎没有眯过眼!
伤势好转了,她就被家里人接回来照顾,他估计是不放心,每天晚上总是翻窗户进来,非得守在她身边看着她睡着才行。
“疼。”他眼神幽幽,黑色的漩涡似乎要把她卷入其中,从此不允许她再逃。
疼?
纪箐歌犹疑的打量了他好几遍,这才开口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心。”
纪箐歌:“……”
这要她怎么继续问下去?
咳了一声,纪箐歌的耳朵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有点不自在的撇开视线,从床头柜那里拿出了个盒子,“对了,这是给你的礼物。”
礼物?
这回轮到容晏不自在了,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