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划了道痕迹,转瞬即逝。
“什么东西?”岗哨中的人很是警觉,在煞气珠被丢进灯光照得见的范围的时候,他们便反应过来,下意识的端起手枪指向某个方向!
仿佛是错觉,他们抬眼望去,除了方才那个黑点什么都没有。
看错了?
紧
看错了?
紧张的盯了好久还是不见反应,他们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也是,这周围到处都是阵法,谁能有那么大的本事闯进来?即便是有人误入阵法之中,也不可能走到他们这里来。
这个念头还未从他们的脑海里散去,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一僵,手脚都不停使唤了,任由他们怎么动都没有反应!
面上浮现惊骇,他们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感觉到无尽的寒意从骨子里散发出来,仿佛是从骨头里生出冻人的冰块,浑身的血液没了温度,意识开始变得模糊。
恍惚间好似看到个人影闪进了岗哨,他们即便有心去拉响警报,却已经是来不及。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陷入昏迷的保镖,纪箐歌并不理会,只是收回了自己的珠子,走到岗哨的正中央,张开了双手。
原本纹丝不动的景物开始飞速的变幻,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