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三天后,纪箐歌才艰难的睁开了双眼。
她的手动了动,却发现有人正握紧了自己的手。那双手骨节分明,即便只是握着不动,她也能感受到手掌心的粗糙,不觉得刺手,只是觉得有点痒。
“小师叔。”纪箐歌低低的喊了一句,容晏猛的抬眼望着她。
那瞬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
那瞬间,她好似看见那双幽深的眼睛里泛上了淡淡的水汽。
那瞬间,她鼻子蓦地泛酸。
见对方还没从震惊中走出来,她虚弱的笑了笑,艰难的看了四周,这才发现自己是在医院里。
想来也是,自己无缘无故的晕倒,他们肯定是要送往医院查看的。
“丫头醒了?”给容晏送来午餐的陆机推门而入,正好见到这一幕,脸上是抑制不住的惊喜,“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他这一生无儿无女,容晏和纪箐歌就像是他的孩子,无论是哪个出了事情,他都不可能放心得下。
“师父。”纪箐歌有点歉意,让他老人家这般担心自己实属不应该,“我没事。”
说起这个,陆机就没好气的瞪了她几眼,把饭菜摆在桌上,“臭小子,出去给丫头买点白粥,我给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