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现在,她身体里所有淫荡的情欲又一下躁动起来,刚刚高潮过的穴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无比淫媚地吮吸着男人的头和茎,紧紧地包裹缠绕,好似恨不得就这么将他永远留着随时取用。
俞修诚被绞得也微微收紧了眉,低低骂了一声:“骚货。”
林西侧过头想笑,眼泪还被男人插得一直掉,矛盾的表情融合在一张脸上让俞修诚眉头拧得更紧。
“不许哭。”
“可是手疼。”
这话一出林西都感觉可能自己是被那叁个死人给吓得看淡了生死,竟然对俞修诚说出这么蹬鼻子上脸的话来。
要知道其实刚才在车上林西已经做好自己会被俞修诚载到荒郊野外悄无声息消失的准备了。
俞修诚听完睨着她,后腰发力往里顶了好几下,操得她差点儿一口气没喘上来。
她眼泪掉得更厉害,但在回过神来的时候手腕那种紧致的疼痛感已经消失了。
“再哭操死你。”
他这次没有把这句话留住而是直接说了出来,语气淡得一点也不像是做爱中用来增添情趣的dirty talk,更像是言出必行的警告,粗暴又残忍。
但这种粗暴和残忍却更加直接简单地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