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陪酒的当人质,所以得让线人先把他引出来。”
方阳顿时恍然大悟:“那这多危险啊,骆组你那还有这么厉害的线人呐?”
不知内情的新人大惊小怪,略知一二的同事笑而不语,只有骆泉的内心的焦虑被方阳口中的‘危险’二字再一次激化。
“所以我们一定要保证线人的安全,把这个放在第一位,有必要的时候……”
他顿了顿,语气冷下来。
“可以击毙目标。”
方阳被骆泉语气里的那股狠戾吓得两秒钟没敢说话,等组长部署完下了车一旁的同事看他还回不过神来,拍了拍方阳的肩:“其实那个人说是线人也不是很贴切,应该说是骆组以前在警校时的学妹。”
“在警校时的学妹?”
方阳重复了一遍同事的话,又回过头:“那她也是警察?是卧底吗?”
同事摇摇头:“她是因为进不了公安系统所以才成了骆泉的线人,帮他打一打外围。”
看方阳依旧一脸懵逼,同事叹了口气又忍不住多说了两句:
“因为她父母在好几年前被卷进一场大案中,在那个案子里被定性为黑警察,所以她的档案留下了记录,别说重案组,就连普通的派出所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