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雨馨看着剩余的拓跋族人如此可怜，她想到了云剑宗的弟子们，当初，他们的处境也是这般可怜，这使得章雨馨心中生出怜悯。
“斩草若是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萧凌落在地上，目光很冷漠，道：“当初，这句话，我也和你们师傅说过。当初，他的态度也与你们一样。最后，就是因为他的怜悯之心，招来灭门之灾。”
此话一出，章雨馨与吴凡两人顿时哑口无言，不知道如何反驳。
“要不就杀了吧。”
章雨馨叹了一口气，美眸当中闪过不忍之色，要杀死这么多无辜的拓跋族人，她心里过不去哪道坎。
奈何，萧凌似乎要赶尽杀绝，她只能依了萧凌的意思。
看着章雨馨与吴凡眼中涌动着怜悯，萧凌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有必要代替云中鹤给两人好好上一堂课。
萧凌目光看向拓跋族人一个青年，他随手一招，元气呼啸而出，将这个青年吸了过来，然后一把捏住脖子。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青年吓得浑身颤抖，说话都微微颤抖起来。
萧凌并没有理会青年，他双眼变得极为妖异，施展血弑眼，盯着这个青年的双眼，问道：“你知不知道，他们两个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