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就说他若真的带人助我的话,那我吕某人愿意和他同富贵,共荣辱!他和狂风帮之间的梁子,我吕某人也愿意一肩扛了。”叫驴沉声道。
“吕老大高义,我代我家老大先行谢过。”墨迹郑重的点了点头:“晚上的时候,吕老大请派人接收地盘。”
叫驴想了一下,笑道:“今晚我便亲自带人过去。我对黑衣兄弟也早就神交已久了,不知他方不方便……”
墨迹略一迟疑,便咬牙道:“吕老大相邀,我们老大自然会扫榻以待。”
“好!”叫驴再叫一个好字,点头道:“不过,我有一个疑问,你们为什么不选农民,而是我呢?”
“在道上混,讲的便是抛头颅撒热血。我们看不上指着一伙小偷小摸过日子的人,更别说他为了吞并我们的地盘,暗中和条子相互勾结,陷害我们的兄弟了,像这样无耻之徒,我们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哪儿还会投他!”墨迹咬着牙,狠声道。
叫驴的眉头一拧,目光一冷,待看清楚墨迹是真的在鄙视农民,而不是指桑骂槐的说他后,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噢?还有这样的事?你那个兄弟什么样了?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不用。”墨迹忙道:“这点小事情,哪儿用的着麻烦您?不过,农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