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除了徐佑面无表情地站着那里,其他人和晋王妃一样都很莫名其妙,“佑哥儿媳妇何出此言?”
沈薇咬了咬嘴唇,半天才道:“母妃让儿媳敬茶,连个蒲团都没有,这不就是不喜欢儿媳吗?”抿了抿嘴,用湿漉漉怯怯的眼睛窥了晋王妃一眼,又道:“儿媳未出阁时听人说,有那等恶婆婆专门会在新妇敬茶的时候刁难,什么敬的茶是滚烫的水,什么不放蒲团让新妇跪在地上,什么在蒲团里装上碎瓷片和尖针,什么假装手滑没端住把茶水泼在新妇身上。”
沈薇越说声音越是发抖,一副害怕不已的样子,“母妃,母妃,儿媳知道自己笨,您别嫌弃儿媳,儿媳会好好孝顺您和父王的。”说着,她扯着晋王妃的袖子,眼泪又吧嗒吧嗒掉下来了,哭得可伤心了。
在场的人除了徐佑嘴角微不可见地翘了一下,其他人看沈薇的目光都像看怪物一样,就这么直愣愣地把想法都说出来,这人是傻呢?是傻呢?还是傻呢?
四公子徐昶更是一口茶喷了出来,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瞅着他这位新大嫂,然后乐了。都说他是个棒槌,看来这位新大嫂比他还棒槌啊!
晋王妃的脸都黑了,却还得作出慈爱地样子安慰沈薇,“瞧把佑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