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只是断手断脚,背上还有剑法,还中了毒,不过毒已经解了。”沈承君学着墨一诺不久前的语气,又道:“他说了,这么回去,你们得笑他几年?会笑吗?”
左弦听着,眉头紧皱,有些生气。
“姑娘,我家爷是顶天立地的铁汉子,我们敬他重他,又岂会笑他?”
沈承君笑了一下,冲着墨一诺,道:“听到没有?他们不会笑,所以,你可以表现得像个伤患。让他们背着你走,这是最好的一个办法。”
墨一诺不禁满脑黑线,幸亏天黑,大伙都看不见彼此的表情。
左弦在墨一诺面前蹲下身子,“爷,属下背着下山。”
墨一诺张了张嘴,刚要拒绝,就听到木锦春,道:“让他背着你吧,你虽然服下了解药,但这一路下来,你的体力早就不支了。这都是自家兄弟,你也不必有太大的压力。”
“是,前辈。”墨一诺倒是听木锦春的话,趴在左弦的背上,“左弦,走吧。”
“是,爷。”
沈承君听着左弦一句一个爷,心里不由的犯嘀咕,这人的名字是什么啊?
他说他曾上战场,这么一说,他腰上的剑伤倒也能解释过去了。
“祖母,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