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泽北还牵着陈梦恬的小手。
见他们忙碌,他领着手中的少女,往酒楼的后院走去。
陈梦恬跟着他的脚步一同离去。
想到之前少年与朱佟山打哑谜,她不禁侧头望着身边的姜泽北。
“之前朱佟山为何情绪如此激动?”
姜泽北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脚步有些许的停顿,随后继续前行。
直到两人来到了空旷的后院。
姜泽北停下脚步,转身注视着陈梦恬,“他知道朱子钺还活着。”
“这怎么可能?!”陈梦恬睁大双眼。
少年轻轻叹气,“是我的疏忽,堂哥去威武镖局的时候,正好碰到我,他将你托付的事情原委告诉了我。
我一时着急,就转身去找子钺,子钺听后二话不说就写了信,就是这封信出了错。”
陈梦恬还是有些不解,“信出了什么差错,朱子钺隐晦的告知了朱佟山?”
姜泽北摇了摇头,“是写信的墨迹,读书人常年与笔墨纸砚打交道,多长时间写出来的字迹,都可以估算出来。
子钺所写的信,上面的墨迹虽然干了,还泛着新鲜的墨香味儿。”
“我去!这都行!”陈梦恬真的是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