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梦恬笑着望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厨房。
姜泽北将马车安顿好,跟陈奇山一同往厨房走去。
家中也没有外人,两个少年简单的洗了脸洗手,就在厨房中吃。
在他们吃饭的时候,陈梦恬问了问朱子钺的情况。
陈奇山哀怨地出声:“他现在好着呢,比我还好!”
陈梦恬听着他有几分情绪的话,不禁有些好奇,笑问:“这话怎么说?”
就像是找到了宣泄口,陈奇山放下筷子,大吐苦水。
“你是不知道,子钺自从身体慢慢好转后,他跟以前变得不同了,就像是性子变了一个人。
总是爱折腾人,性子有些阴晴不定,不说不好吧,就是让人看不透了。
前些日子在镖局中,有人私吞了送的镖,总镖头在大庭广众之下要惩罚他,让他将私吞的镖物交出来,可那也是个嘴硬的人。
可能是东西非常重要,镖局的人都气疯了,我与子钺看到这一幕,子钺竟然主动跟总镖头请缨,说是会让那人主动开口,说出来东西在哪,他、他竟然……”
说到这里,陈奇山竟然说不下去了。
一想到当时血腥,残忍的情景,他刚吃的馒头跟喝的粥,都有一种反胃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