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只知道一件事,姜泽北欺骗了她。
手上的力气不禁越来越大,姜泽北倒是不再吭一声,他的唇角紧紧地抿着,面容满是隐忍,可见他忍受着一定的痛。
陈梦恬似笑非笑道:“阿泽,你长能耐了,竟然骗我,诗词大会?我还傻傻的去找,你真的是长本事了。”
说完这话,她就松开了姜泽北的耳朵。
被松开耳朵的姜泽北,面上没有丝毫的生气。
他本来隐忍的面容,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柔,他满面柔情,“你知道了?别生气,不过是我想要偷懒,这才用诗词大会来当做借口,下次不会了。”
最后他保证的话,成功的让陈梦恬笑了,“这保证的够痛快的,谁知道你下次还会不会了,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姜泽北摇了摇头,刚才陈梦恬那一下,真是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甚至不知道,不过是一个当做借口的谎言,会让她这么生气。
陈梦恬对上姜泽北一双黑眸,面上虽笑,双眼却非常认真。
“阿泽,既然说了谎,就不要让人抓住尾巴,你这次的谎言太过拙劣,一旦去查证就是漏洞百出。
诗词大会月初就已经结束,你却用这样的理由来当做借口,只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