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一定要活着!”
他的双眼微红,唇用力地抿着,生怕一松懈就会哭出来。
再看一旁的陈奇山,早已经掉了金豆子。
他哽咽道:“为什么这样,明明我们之前都还好好的,活着怎么这么难呢。”
他这话换来姜泽北与朱子钺的白眼各一枚,甚至一人上手拍了他一巴掌。
“你小子知足吧,你活的再潇洒不过,除了吃喝就是睡。”
姜泽北在两人身边,恢复了他的少年本性。
少年眉目飞扬,面上的冷漠消散,多了几分亲近。
看到这样的姜泽北,朱子钺与陈奇山都微微心酸,面上却挂着灿烂的笑意。
朱子钺给了陈奇山一个爆栗子,“你是最幸运的了,还活着真难,不会说话以后少说话。”
被两个好友嫌弃,陈奇山不干了。
他擦干眼泪,怒指两人,“好你们两个白眼狼,我这明明是替你们心疼,你们不领情还动手打我,掰!我要跟你们两个掰了!”
话刚落下,房门被人打开。
玄武领着两个人走进屋内。
他一手提着一坛子酒走到桌前,将酒放在桌上一坛,放在地上一坛。
在他身后的两个男人,满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