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随意而自然地收手。
陈奇山知道对方有洁癖,他捏着手中的帕子心思百转,同时也明白对面的男人只是要他开口。
从他嘴中说出来的事实,他与姜泽北,朱子钺的真实关系。
然而,事关这两人,陈奇山怎可如此轻易开口。
他望着坐在对面男人平凡的容颜,三分笑意,夹杂着亲昵。
想问对方是如何得知,姜泽北的身份贵不可言,如何猜测朱子钺还有东厂,一定是为了他出手,难道不是因为其他缘由。
可想了想,这是很傻的问题。
眼前的男人聪明,他说的每一句话,可以有好几种含义,既然说出了口,必然是已经证实了的。
陈奇山不知道虞世杰有何居心,相信对方没有恶意是一回事,但是谁又能知晓,在权势利益的纠纷下,对方会不会做出什么事。
所以陈奇山却还是不能全然相信虞世杰。
不过对方话已出口,他也无法躲藏。
陈奇山眼底露出一种不同以往,在虞世杰面前乖顺的神情。
他眼底一片平静,清秀的容颜露出一股文人的肃杀,那种虽然不强大,却又有几分风骨的坚韧。
对方一字一句道:“我们是兄弟,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