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魔障了,或者是犯困,精神又饿涣散。
她将医书合上,放到了床头边,准备再睡一会儿。
再有一两个时辰就要天亮了。
陈梦恬刚躺下身,手指传来一阵刺痛。
她将手从锦被上拿起来,只见手指有血珠滚滚而下,她不顾手指流血,起身从刚才被扎的锦被上小心翼翼的摸索着。
很快,从那一片找到尖锐的触碰。
陈梦恬眯起双眼,从里面抽出一根针,普通的针,缝补衣物被子的细小针。
这肯定是庄子内的仆从疏忽,陈梦恬垂头望着还在流血的手指,眉宇间有些烦恼。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受伤过了,当然,除却洞房那一天外。
找出帕子,简单的包裹下,陈梦恬再次躺下身。
这两天庄子上的人肯定不少,她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回头让拾一敲打下面的仆从,要真折腾起来,必然会打扰姜泽北,以对方对她小心翼翼的架势,这是肯定的。
陈梦恬将包裹的手放到枕侧,闭目养神,很快再次陷入了沉睡。
她只到这道伤口很快就会愈合,等她再次醒来,伤口将再无半分痕迹。
然而,陈梦恬没有看到,她流血的那只手,正巧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