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不可闻道:“吃不下,多吃会腹痛胀,会想要吐。”
“有没有看大夫?”虞世杰松开了他的下巴,伸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
后者轻轻摇头,其实陈梦恬就是大夫。
可对方问过他几次,他也没有说,就像是虞世杰所言,他内心是想要寻死的,却不是显而易见的自杀,而是放任身体的病痛肆意而为,属于慢性……自杀。
他的沉默,虞世杰何尝不懂,毕竟是养了好多年的人,虽然中间有过一段时间疏离,可他也一直在关注着对方。
对于陈奇山的脾气秉性,虞世杰是再了解不过,他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清楚的知道什么意思。
正是因为了解,懂他,虞世杰深感无奈,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将身上的麾衣退下,随手搭在座椅上。
虞世杰半蹲在陈奇山的身边,他将手放在陈奇山,那贴在腿上的衣衫上,握着陈奇山的手。
“一个月之前祁九就给我送了信,我本想来看你的,可西凉与突厥打仗,户部,兵部忙的是焦头烂额,太子每日都要授课,我根本分身无暇。
眼见年节将至,终于空出闲暇时间,这才马不停蹄的赶来,如果要是知道你这么折腾自个的身体,我当时一定会派人来,就是将你绑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