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闪过,她猛地回头,死死地盯着拾一问道:“西凉国是不是只有一人可穿白色僧袍?”
“……是。”拾一也很快明白了什么。
陈梦恬眯起了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一尘大师的背影,“一尘大师请留步!”
前面的和尚,果然停住脚步。
陈梦恬心中的滋味儿,只有她自己最为清楚。
那是被隐瞒的酸涩与怒火。
之前看到玄觉与清远穿白袍的时候,她并没有多想,也没有多加在意。
然而踏入大隐寺后,她才发觉这里的和尚都穿着青色僧袍。
不远处的一尘大师穿着白色僧袍,是与玄觉,清远一样的白色僧袍。
在西凉国,只有护国寺方丈才会有如此特权,那么玄觉与清远也穿着白色僧袍,可见他们是不一样的,或者是别人特许的,
再换一种说法,一尘大师早就知晓姜泽北这些年来所在何处,甚至还隐瞒了下来。
被喊住的一尘大师慢慢转过身来,他笑容亲切,眼底的光芒清澈,有着包容万物的悲天悯人之光。
陈梦恬眯起双眼,绝色的容颜之上尽是压制的怒火,“大师可知道我是谁?”
一尘大师笑容依然亲切:“阿弥陀佛,贫僧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