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应该多休息,眼睛还是肿的。”说话间,夏晚已经走到她的面前,在看着她时,清朗的眼神里,多了几许涌动的暗流。
“昨天和慕允发脾气了,今天得去道个歉,怎么说他也是总裁,我不能太任性了。”慕稀低着头,躲避着他其实并无攻击力的目光——只是心虚吧,他会怎么看她?一个借着醉酒主动献吻的女人?
“好啊,很职业的态度,看来昨天没有白教育你。”夏晚将手伸到她面前,示意她将包交给自己。
“谢谢,不用。”慕稀保持着脸上得体的笑容,眸光却微微闪烁着,边快步往外走边说道:“你教育我了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夏晚的眸光不禁微暗,看着她沉然而认真的说道:“或许你昨天喝醉了,但是我没喝醉。”
“那你还教育我什么了?听说我们的大行长上培训课挺贵的,这会儿不会追来要我付费吧。”慕稀脚下的步子越发的快了,故作轻快的语调里,声音微微的轻颤,却出卖了她心里的紧张——昨天她是真的喝多了,不知道自己除了那个吻之外,她有没有说其它不该说的话。
她从来都不是胆小的人,只是经历了那场糜烂与大火、经历了在监禁室里暗无天日的日子,她再也无法自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