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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后。
这是温茹安在这半个月里,第四次给慕稀做治疗。
倒不是她发病不可控,而是慕稀希望如五年前一样,通过定期、渐进的治疗,能更快恢到正常的自己——她觉得,她真的就快要好了。
在面对顾止安时,她有着职业人该有的干练与犀利,偶尔还有着温润的小调皮;在面对夏晚时,完全是旧友的熟捻而有分寸的姿态,没有任何的心理障碍——除了,除了晚上惯常的失眠、除了依然对黑暗、对火光的害怕外,她就快要好了。
“所以温医生,我觉得我越来越好了。”
“当然,一小时1000块,你以为我诳你的吗!”
“能别谈钱吗?你是我的灵魂指引者。”
“喂喂,说这么高深呢?不如送两套内衣给我来得实惠。”
“成啊,月底的发布秀,你看中哪套,直接告诉我。”
“不是主秀男款吗?”
“搭配最经典女款呢!再说,还可以送给你男朋友麻。”
“你这丫头,明知道我还单着呢……”
“温医生,你觉得我以后还会犯病吗?”
“会什么会这么问?”
“我犯病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