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他爽快的答应她有理或无理的要求,一点条件也不讲。
可是,可是为什么她的心里仍然涩涩的难过着?
“还不高兴吗?或者,要我答应你,在你和顾止安夫妻关系存续期间,都不要再管你的事?都不为你们过度亲密的举止而发脾气?”
“还有什么,你一起说出来,我也想知道,我到底能做到哪一步。”夏晚的眸色淡然,不带一丝表情。
“没有了,没有了,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算什么。”慕稀猛的转身,眼泪一下子便涌了出来——这样的局面是她想的吗?他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慕稀微微耸动的肩膀,夏晚的眸色沉了再沉,半晌之后,直起身体边往外走边说道:“我先走了。”
“夏晚,你混蛋!”慕稀抓起手边的咖啡杯,用力的往他身上砸去——没
砸去——没喝完的咖啡一泼在了他的毛衣上,而咖啡杯砸在夏晚的肩膀上后弹落在地上,一下子摔得四分五裂。
“慕总监。”
听到动静的同事急急的推门而入,看着一脸沉郁却有又有些莫明的夏晚、一脸委屈脸上还挂着眼泪的慕稀,便又悄悄的掩上门退了出去。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的事情以后都不要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