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适应与他的亲密、我在适合与你的分离。只是,如果连亲密、连相处都需要努力适应,你要的幸福和安适在哪里?”
夏晚微眯着眼睛,几杯下肚,只觉得眼前晃动的全是慕稀的身影。
“该走了。”夏晚在吧台拍下一沓钞票,脚步虚浮的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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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需要我帮忙?”温茹安看着他靠在树上喘气,淡淡的问道。
“我很欣赏你的干脆和利落,永远知道自己要什么。”夏晚低声说道:“慕稀就是个孩子,总是照顾不好自己。”
“所以总有人将她照顾得很好——之前是哥哥、后来是你、现在是她先生顾止安。”温茹安淡淡说道。
“送我一程吧。”夏晚将车钥匙扔给她后,用手撑着树干站直了身站,摇摇晃晃的往对面停车场走去。
“连求人这样强势,还不是笃定了我喜欢你。”温茹安轻扬眉梢,淡淡的笑了:“你与慕稀之间,何尝不是因为你太笃定,一直是她在求你,而你从来没有对她温柔过。”
“好在我不是慕稀,我知道自己要什么,所以你的态度——现在还无所谓。”温茹安拿了车钥匙快步往停车场走去——很自觉的,她没有去扶他。
既然他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