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夏晚,看起来比送进来的时候要好得多。
温茹安不禁咧开嘴笑了,不管眼底还带着眼泪,就那么滑稽的样子站在他的面前,哽咽着说道:“真是吓死我了。”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夏晚看着温茹安,认真的说道。
“什么事?”温茹安一愣,心里隐隐觉得不安。
“我明天会转到美国加利弗利亚的医院,治疗周期保守估计是半年,至于康复期,现在还不知道。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将我的消息告诉慕稀。”夏晚直直的看着她,声音低沉的说道。
“可是,前后至少一年吧,她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温茹安看着他眼底的请求,心里不由得一酸,伸手擦了眼泪,低低的说道。
“这个你不用管,只是从你处,不要说给她听就好,至于你要怎么和她说,你随便。”夏晚沉眸看着她,那样的柔软,又那样的坚持。
温茹安勉强扯了下嘴角,点头说道:“好,我答应你。”
“谢……”
“你也别谢我,我答应你是有条件的。”温茹安吸了吸鼻子,认真的说道。
“你说。”夏晚轻扯嘴角淡淡笑了——肯讲条件的温茹安,他才敢相信,否则,这个资深的心理医生,说是不告诉慕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