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在意,只是不能在意。
唯一可能避免的机会因那几秒而错过,让他这么骄傲的一个人成为残疾,又如何能真的不在意?
只是他不知道换作自己是否会毫不犹豫的出手、他更担心他的介意会让顾止安暴躁起来,以至于会影响对待慕稀的态度。
因利益而结合的婚姻,爱情有多少,他不知道;慕稀不爱他是事实,他能忍多久,自己也不知道;他又如何敢在自己无法与慕稀继续的情况下,给他们夫妻关系增加更多的不确定。
“当时就你一个人?”安言总觉得他哪里不对劲,却又无法判断出他哪里不对劲。
“还有那个偷钢的人。”夏晚淡淡说道。
“那个人后
“那个人后来呢?”安言问道。
“听说是被埋了,挖出来的时候吓傻了。”夏晚应道。
“吓傻了?”安言一愣,下意识的去摸夏晚的头:“还好你没傻。”
“胡说八道什么呢。”夏晚用力的拍下她的手,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你那些新闻,是为了慕稀吧?”安言伸手揉着被他拍红的手背,直直问道。
“知道还问,多话。”夏晚拧过头去不理会她。
“想通了要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