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与身边的人打招呼,眼睛不禁微微眯了起来——这么一个风采卓然的女人,曾经是他的妻子呢。
是他,亲手弄丢了自己的幸福;以后,既不能再为她做些什么,就远远的看着她吧——无论是喜、是乐、是伤、是痛,他能做的,也只能是看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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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长,他们……”喻敏看着夏晚脸色阴沉的盯着下面,也不敢多说话。
“你请顾止安到这里来。”夏晚沉声说道。
“好的。”喻敏点了点头,有些担心的看了夏晚一些后,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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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拍卖,似乎还不需要夏大行长亲自座镇吧。”顾止安推门而入,喻敏并没有跟进来。
“你该知道,我为何而来。”夏晚用手推着轮椅,转过身来看着顾止安,淡淡说道。
“我们离婚了。”顾止安沉然说道。
“离……”夏晚看着他不禁语结。
“我的原因。”顾止安低低的说道:“抱歉,负你所托。”
“什么原因?你嫌弃她?”夏晚看着他低声吼道。
“自然不是。以后你有机会亲自问她吧。”顾止安的声音,不禁一阵嘶哑。
“我自然是要问的。”夏晚直直的盯着他,半晌